她又努力的挣扎了一下,“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贺南枝的手指改成在花穴里来回抽插,这次又弄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的清晰。

沈嘉禾羞恼的夹紧花穴问他:“你到底做不做?”

贺南枝低笑了一声,“急什么?”

但他虽然这么说,还是抽出了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就被捂热的东西。

塑封撕开的声音同样清晰的传到沈嘉禾的耳边,她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你该不会带着避孕套去上课的吧?”

“不可以吗?”贺南枝摸着黑分清楚正反,利落的戴上之后压着肉棒抵在了穴口,“有人规定不可以携带避孕套去教室上课吗?”

沈嘉禾这一刻深深的觉得燕大和贺南枝的爷爷就不应该让贺南枝来当老师。

她不说话,但贺南枝猜都能猜到她也不会在心里想他点好的。

贺南枝索性也不再说话,他的手掐着沈嘉禾的腰,用龟头挤开花唇,在昏暗的光线中,目不转睛的看着被油亮的避孕套包裹着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女孩的身体里。

花穴湿热的过分,也紧的过分,贺南枝的脊椎骨都是发麻的。

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带出足够的润滑之后,直接用力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