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于斩首,除脖颈处切割的创口之?外,身上目前并无其?他?的伤痕。”
“一击毙命?凶手的手法会不会太利落了??从现场来看,凶手走入房间之?时,砚之?兄正在桌前挥毫泼墨,湖笔尚且搁在笔掭之?上。凶手要想手持利刃,在砚之?兄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靠近,在一刀割下他?的头?颅,这?个难度……”
沈忘一边说,一边拉开椅子,缓缓坐在施砚之?曾经坐过的位置,思忖着。突然,一双冰凉而苍白的手从背后探了?过来,在沈忘的咽喉处极快极轻地一滑。
“割喉倒是可以。”身后,柳七严肃地毫无波动的嗓音幽幽传来。
沈忘正兀自想得认真,冷不防被柳七这?样一“刀”割下,不由得全身一颤,柳七却?浑然不觉,还自顾自地以手作刀在一旁比比划划。最初的白毛汗被凉风吹干之?后,沈忘也缓了?过来,加入了?和柳七讨论的行列,却?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两人在屋中?的情景,被门缝中?的两双眼睛看了?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