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屏风之后?发出一声粗声大气的懊丧叹息:“练了这么久还是不行……”话音刚落,程彻的身影就?从屏风后?踱了出来?。
见?大家都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他倒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憨憨地笑了:“吓着各位了,得罪得罪。”
沈忘上前,帮着程彻将宽大的外?袍褪下,露出里面撑在肩部的支架:“诸位且看,这便是捧头判官的机括,无非利用这个支架,在瞬间撑起肩部的外?袍,利用障眼?法制造头部掉落的假象罢了。再加上大家看到捧头判官皆是通过投影,并?不是亲眼?所见?,是以就?更加难以辨别。”
“原来?,所谓捧头并?非头部掉落,而是肩膀升起,着实有?趣。”戚继光倒是毫无惧色,饶有?兴致地点头道。
沈忘缓缓踱到霍子谦身旁,边行边道:“戚大人所言甚是,所谓‘捧头判官’无非就?是江湖术法,我朝戏彩纷杂,博众所长,制造一个机关又有?何难,你说是吗,季喆?”
除了沈忘和柳七外?,所有?人都被这个名字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沈忘微笑而疏离的脸。霍子谦抬起头,镇定地回望着沈忘,如同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角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沈公子。”
“若你真是霍子谦,你定然不会明?白,可你若是霍子谦,那他又是谁呢?”沈忘手臂一展,打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眉眼?纤细,脸型略长,和长相温厚的霍子谦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