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官吏离奇失踪,我作为新?官上任,自然会用心探查,那与其让我揪着过往的案子不放,不如将告状的蒋小姐掉包成发了癔症的蒋小姐,让我查无可查,问无可问,毕竟疯子嘴里?的话本就不可信,那自然也可以将之前蒋小姐击鼓鸣冤的事?情推到癔症发作上,一推三六五,岂不干净?”
“可偏偏我又从?刘掌柜那里?得知了鱼目混珠一事?,对?蒋小姐起?了疑,疑心一起?,便再难消泯,那掉包的蒋小姐就不能留了,只能让她上吊身亡。这?样?,与蒋大人案件相关之人便死的死,亡的亡,人死案清了。”
霍子谦倒抽了一口冷气,喃喃道:“这?历城县衙比之白莲教,也不遑多让啊!咱们可真是刚出龙潭,又如虎穴,不得宁日。”
程彻见霍子谦面色苍白,笑?着安慰道:“嗐!你这?还是同我们呆得时日短,自我认识无忧兄弟之后,还真没有一日是‘宁日’呢!以后你习惯了就好了!”
被程彻的大巴掌拍着后背,霍子谦又是感动又是害怕,感动的是程彻将自己看成了队伍中的一员,认为自己以后也将一起?同行;害怕的是万一程彻一语成谶,今后真的永无宁日,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