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之上手摸了摸他的左胸。
顾晏:“……”
“我看看你心跳正常不正常。”燕绥之道,“你这两三天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咖啡还喝这么猛,存心不想让我保住最后一点儿财产。”
这种时候,平日的锻炼就有了显著效果。顾晏的心跳依然平稳有力,他端着还剩一半的咖啡杯站了一会儿,听着某人胡说八道,最终还是没忍住把胸口的爪子摘开了。
“你急什么?让我数满一分钟。”燕大教授一本正经地说,“我感觉刚才就变得有点快。”
顾晏:“……”
再摸下去跳得更快信不信?
燕绥之被他瘫着的脸逗得翘起嘴角,索性连哄带骗让他在沙发上躺下来,盖上沙发毯,调高室温,然后一手捂着他的眼睛,强行让他继续睡。
顾晏拿他没办法,一方面也确实很困倦,只得在他手掌之下闭起眼睛。他想起刚才燕绥之满嘴“动产不动产”的瞎话,忽地想起什么般问道:“你那几处房子和私产现在都是封存的状态?”
燕绥之把刚才顾晏勾画过的照片排进自己面前这摞,一边看着一边道:“不全是,我很早之前就在遗产委员会登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