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就在谈笑间结束了,陈升后来喝醉了,还眼眶红红地盯着祁薄言,带着些许怀念。 制片倒察觉出来,连扶带哄地把陈导给带走了,送回酒店。 纪望在祁薄言耳边低声说:“陈导怎么回事?” 祁薄言垂眸,语气不高不低:“他知道我是林宛言的孩子。” 纪望明白了,怪不得能让祁薄言带资进组,还这么好的态度。 这时祁薄言忽然抬起手,扶住了他的腰。纪望一惊,下意识看向桌上的另两个人。 导演和制片走了,编剧早就退场回酒店改剧本,剩下的人只有盛离和时遥。 时遥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手里捏着酒杯半天,也没喝下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