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钻进了鼻腔,教人安心又舒适。读着读着,眼皮越发重于千斤,不知何时,便栽倒睡着了。

他重生后许久都没睡个踏实觉,这一觉是难得的清净无梦,他飘飘然仿佛睡在云端,扯过一块薄棉做铺盖。

梦里似乎有人唤他,他只随手挥了挥。

睡醒的时候,发觉已是黄昏,整个昭明堂只剩下两个人。

他,和坐在他对面的沈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