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太子盛愔的传书之中,都只以叶姓贼人、罪奴相称。

沈鸢听闻的时候,心里头便清楚,嘉佑帝应当是气愤难平,恨毒了此人,要以另一种方式,将这人彻彻底底从世间抹去。

叶书喧越是想要人见到他,越是不再有人能见到他。

沈鸢站在地牢门口的时候,听得那血红的人低声喃喃:“殿下,殿下。”

梁侍卫闻声面目冷淡,几分冷色说:“拷打得久了,便神志不清了,已这般念了好几天了。”

“也不知念给谁听。”

也许叶书喧早就知道,那唯一无论处境,无论身份,会认真地顾念着,看着他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