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就跑出来写字,改完了笔一搁,又湿淋淋回去擦。

卫瓒起初还闹不清楚他怎么生病的,只当是他体弱。直到有一天回屋来,见沈鸢水鬼似的在桌前趴着写东西,头上只蒙了一张巾帕。

便一通好气,只将沈鸢的笔夺了,整个人横抱回去的时候,沈鸢浑身都潮湿冰凉的,还在他肩上嘀咕公务。

卫瓒将人放在床上,按着给擦干了,才摆了一张黑脸道:“就偏偏差这么一阵子功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