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这层楼来。
总之要让被扑了一身最厌恶的沼泽玫瑰花粉的莫洛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要附近没有其他人,莫洛涅也就不能像每次那样几句话、几滴眼泪就蛊惑得所有人都向着她,替她说话,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无辜最纯洁的可怜姑娘。
没别人在,她就可以尽情报复白莲花啦!
结果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气死了!
红得发亮,在腿心粉腻软肉中格外显眼,那枚被性器根部小触手欺负得扁扁硬硬,歪到一边的花核再次于尤莉卡眼前被触手的紫色吞没覆盖。
触手的小吸盘是柔软的,但质感又比舌头更硬更滑。比起性器,更像摄食的口器。吮吸的快感中混合下一刻就可能被一口吞下的恐惧。
被插入狠操时,她全身软得像团棉花,随便一捏就会变了形状。此时那根性器抽出,就变成浸了水的棉花团,软趴趴湿嗒嗒。伸出手去,从肩到肘,连手指尖都是抖的。
尤莉卡又气又恨,揪着离她最近,在她胸部勒了足足三圈,缓慢盘绕转动的触手使力向下扯。
扯是扯不动,反而让小乳尖在牵拉中被吸盘撮得更深,几乎是要从柔嫩细小的乳孔中吸出什么不应存在的液体才罢休的气势。
尤莉卡马上软手软脚,前后穴都被戳着地坐在莫洛涅腿上不敢乱动弹了。
但胸前被她抓过的那根触手,从她手指碰及之处,粉红色突然如水面下浮起的气泡涌出,连带周围的紫都被扩散一样渐变着浅了一两个色度。
仿佛有颜料在那层薄薄的光滑表皮下流动。尤莉卡惊得打了个哆嗦:“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会以为我的触手没有知觉吧?”耳朵呵进一团温温的气,莫洛涅语调嘲弄,滚热唇片却不给她闲暇,从耳垂一路亲吻着滑到颈间。手在她又软又弹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倒把花穴拍得又流出一大股水液。 2玖7764793⒉
“那可是和你身上这些一样的……敏感带。”
吸盘识趣退开,胀鼓鼓大了一圈的肉核被手指拧了两把。
“第一次见面你就碰了我的触手。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是你犯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