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乌累若还不出来吃饭,美人受心里不是滋味,有心想让内宅和睦,让厨房新煮了羊肉汤,要端过去哄他。美人受敲了半天门乌累若才打开,美人受探头探脑,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看乌累若披散着头发,似乎要睡了。
乌累若还有些生气,问道:
“何事?”
美人受道:“夫君还没有用膳。”
乌累若作势要关门:“我已经用过了。”
美人受却趁机溜了进去,看他的桌上摆着琴和琴谱,原来是在自己捣鼓呢。美人受心里就有点甜津津的,问:
“你想学琴,为什么不问我?”
“…………”
乌累若不想理他,美人受大概也想到之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托盘,抚摸了一阵琴,轻轻拨弄了几下,笑道:
“音有些不准,明日我找个琴师来调试调试。”
乌累若不高兴:“你又想去找那个琴师?”
“哪个?”
“…………”
美人受眨巴着眼睛,看他还是不说话,竟然气得扔下他,自己睡到床上去了。
快完结啦,开心吗
261
美人受有心想哄好乌累若,就抱了那把琴,自己试着准了准音色,搬了个小几坐到床边,像个卖艺的琴师一样,安安静静为他弹了一曲。
乌累若立刻被他哄好了,欢喜地转过来,好奇道:
“绒儿,你弹的什么曲子?”
美人受执着他的琴谱,笑道:
“就是这上面的呀,第一首曲子。”
乌累若脸刷地红了,他自己也琢磨了琴谱有一段时间,却还像个门外汉,看到那些术词一脸懵。美人受也看出来了,放下琴,脱了鞋也爬到床上,用那本被翻得半旧的琴谱打他脸:
“查干好笨。”
乌累若更羞窘了,他也想像中原皇帝那样,懂诗书礼仪,懂琴棋书画,也想像白芷一样,弹得一手好琴。奈何他天生不擅长这些,他还是煮羊肉汤、持刀上战场什么的更拿手。他骨子里和他父王一样,和他弟弟一样,就是个粗人。美人受掀开他的衣领,看他胸口上那些伤痕累累的疤痕,轻轻抚摸,这些疤有一大半都是为他留下的。
乌累若被他摸得燥热,粗重地握住他的嫩白手,美人受在他眸子里看到熟悉的欲望,轻轻一笑,脱了自己的外袍,蒙住了他的眼睛。乌累若被美人受绑在床上,美人受有心想收拾他,让仆人取来了一根马鞭,脱光了他的衣裳,用马鞭戳着他的私处道:
“小羊。”
乌累若几乎立刻勃起了,他四肢被绑,眼睛也看不见,羞耻摇头:
“绒儿,我不是。”
“你自己说的,是我的小羊。”
“…………”
“你不愿意?”
“…………”
“不愿意我今夜就把你拴到马棚里,不给你穿衣裳,在你脖子上套一根铁链。”
“…………”乌累若恨不得钻到地底下,他深深后悔以前那样欺辱了美人受。美人受看他浑身都紧张得冒出细汗,抚摸他英俊的下巴,又问:
“愿意吗,查干,或者我就将你卖到南风馆里。”
南风馆是洛阳最大的男娼馆,里面有不少颇具姿色的男妓,深受好龙阳一口的大老爷喜欢,美人受觉得他的夫君这么英武雄壮,肯定能卖得一手好价钱。
乌累若简直羞得想自尽,他堂堂一个匈奴王,竟然被一个汉人如此拿捏,还说要将他卖到娼馆里,简直愧对先祖。美人受明显吃死了他,看他胸口起伏,身上的肌肉硬结绷紧,忍不住轻轻抚摸他的小腹。
小腹之下,那根阳物已经硬得滴水,乌累若感觉他脱了裤子坐上他的小腹,穴心的淫水蹭到他的腹肌上,激动道:
“绒儿,绒儿……”
他情不自禁挺动腰部,用阳物去蹭美人受的股沟,美人受也被他磨得想要了,婉转呻吟,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