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到二人结合处,抓到两颗硕大的囊袋,揉着男人腿根,极其淫荡叫:
“啊……啊……”
要被肏死了,被野男人肏死了。
乌累若也感受到了他的淫荡,他似乎只喜欢自己鸡巴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直摸他的阴茎。美人受爽了三次,终于觉得够了,想从丈夫腿上爬下来,他现在全身绯红,逼里面也红,精液夹都夹不住,粘稠地流出来。穴心里有极大的异物感,似曾相识的感觉,骚逼被肏得微微涩痛。
他摸着乌累若还硬邦邦的鸡巴,嫌弃道:
“怎么还没软。”
乌累若燥热难堪,极想强奸他,让他用嘴伺候,但还是克制道:
“乌齐娜,帮我舔一舔。”
美人受不乐意地弯下腰,舌头伸出来,舔上他的柱身。乌累若坐起来,气喘呼呼摸着他的脸,挺着鸡巴难耐地去撞他嘴,越来越难以控制力度。他极其想要酣畅淋漓的性爱,想把美人受绑起来,干到他满意为止。
但他的妻子显然又快受不了,乌累若极硬,捧着他的脸肏了会儿,又对着他的脸快撸,炙热的精液射在他脸上,流到他胸脯上,乌累若将他扑到身下,将半软的阴茎堵到他嘴里。
美人受一边舔着精液一边安抚他,乌累若舒服地喘气,真想让他永远帮自己含着。
美人受舌头舔得发酸,终于让他乖乖退出去,他现在很饿,很想吃东西,但看着丈夫腿间始终支棱的阳物,很头痛。
这个缺德鬼,不知道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
他现在很累,不想再做,就靠在他身上,用手帮他安抚。乌累若被他摸了一阵终于感到餍足,他就是希望阏氏多摸他,多吻他,多舔他。他希望阏氏多爱他,多主动点,不然他克制不住生气和嫉妒。
阏氏现在软软抱着他,还愿意摸他阳物,他别提有多高兴。
美人受摸了一阵感觉他没那么焦躁了,就坐在他腿上哄:
“我饿了。”
乌累若就叫了仆人进来,伺候他们洗漱。
吃完了饭,美人受想去烤篝火,不想待在帐篷里,他想跳跳舞,听听那些士兵唱唱歌。乌累若求他再做一次,他真的受不了了,鸡巴还硬,老想着那些事。美人受无语地看着他,在他委屈的注视下,还是进了帐篷。
他觉得他丈夫真是比自己还娇气,要哄着。美人受跪在床边,只脱了一点裤子,乌累若也只脱了一点裤子,就这样干他。两个人做出了默契,都很舒服,美人受体内的淫性又被激发,在乌累若要射的时候,极浪地扭屁股,吟叫:
“查干,快进来,嗯,射给我……”
乌累若射了他一穴,美人受舒服地夹着他的精液,被他抱去看篝火晚会。两个人情意绵绵,心意相通,虽然刚刚成婚一天,但甜蜜得如胶似漆。
第二天早上,乌累若在帐篷里肏他的王妃的时候,仆人禀报,左谷蠡王来了。美人受浑身赤裸,刚刚习惯了丈夫粗暴的阴茎,还没吃够,就要被迫起来。
乌累若抵在他侧躺的背上,肏了又肏,喂他的骚穴吃满了精液,才退出来。
美人受夹着他的精液,极为餍足,丈夫走了继续睡觉。
47
伊尔丹一到了他王兄的帐篷,就嚷嚷着往里冲:
“阏氏!阏氏!”
他自然被乌累若的近侍拦下,还差点和人打起来。乌累若穿好了衣服,黑着脸走出来,看着他莽撞的弟弟,不满道:
“你来做什么?”
伊尔丹根本不怕他,他又不是父王,也不是单于,虽然领地比自己大了点,封的王比自己威风了点,但他从小就不将这个不受宠的哥哥放在眼里,他皱眉看着乌累若些微不整的着装,生气道:
“阏氏是不是在里面?”
乌累若脸色不自然,呵斥道:
“这里没有阏氏!单于的阏氏在王庭里!”
伊尔丹气得骂他:
“我当然知道,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