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怔住了。

顾延河。

男人皱着眉,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忽然跑这么快:“喝醉了?”

今天喝的酒后劲都很大,司谨脑袋发晕,但还执着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随便吗?”

和他想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可是他和随便约好?了,那现在来找他的人,就只有随便了。

“什么东西?”顾延河不大高兴,看着他醉醺醺抬起头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却?又被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