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不同于她的恼悔,季则尘不为之动容,反倒觉得有趣,像是抓住了一只爱撒谎的鸟。

想握在手中反复把玩,直至厌烦。

他明白她说的话是何?意,但却不知她说这句话动机。

他漫不经心地敛下长睫,神色认真的给她擦拭药膏。

干枯的血混合着乳白的药膏,在透净的手指上莫名的晦涩,往上轻抬指尖,还能连起黏糊的丝线。

他的目光一顿,再次虚点在上面,往上微抬,又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