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绝不告知他人。”

反正她也不信神佛。

他捏住她皓腕的手一顿,然后缓缓闭上眼,高束衣领裹住的喉结轻缓地滚动,听不出情绪地‘嗯’了声。

手指松开那一瞬间,唐袅衣不敢多逗留,生怕他后悔了,脚步紊乱地跑出柴房。

明月高悬,清辉氤氲地洒在矮小狭窄的院子。

身着玄袍的男子屈起修长的腿坐靠在门框上,凶兽面具遮得只剩精致的下颌,惨白的唇瓣沾着未干的血,目光冷注视着唐袅衣离去的方向。

良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