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纸鸢是你丢的?”陆朝央并未打算给?她开口?请辞的机会,帕子放进怀中,往上提了?提手中的春燕纸鸢,似是随口?一问。

唐袅衣垂着头颔首:“回殿下,是的。”

“嗯。”陆朝央把纸鸢还给?她。

唐袅衣松口?气,正?欲开口?请辞,头顶忽地传来男子威仪的腔调。

“本王可是生得很可怖,所?以你才很怕本王?”他垂眼冷静地看她。

唐袅衣忙摇头,掩鬓碰撞出清脆的泠泠的声响,“央王风姿绰约,一点也不吓人。”

央王生得绝对与可怖沾不上关系,反而眉眼生得尤其好,眼窝深邃,五官俊美。

若季则尘是被人供奉在神龛中,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神,那央王便是矜贵无双,令人生惧,下意?识生出臣服的权贵。

头顶的视线落下许久,辨别不出究竟是什么神情,唐袅衣忐忑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