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的几名书生,空洞的眼神仿佛是一具具早已死亡多时的尸体。
“这可如何是好?”过了半晌,其中有一人实在忍不住,哆嗦着手指发了问,“陆漻此人最过记仇,如今被他听到我等的言论,岂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摇摇晃晃的摊坐在了椅子上,已然是彻底的绝望。
“都怪你!”其中一名书生忽然猛地站起身来,大力地推了一把主动向沈听肆搭话的那名白面书生,“若不是你非要上去和人攀谈,又何至于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平日里仗着自己学问高,指点江山也就罢了,如今你可满意了?!”
他的话仿佛是扔入了滚烫油锅里的一滴水,顷刻之间就炸裂开来了:
“你竟还说了姓名和籍贯,我瞧着这来年的春闱你也不必参加了,趁早收拾包袱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