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回望从前只有空白的人生,她很难去真正相信什么,也很难真正觉得自己拥有什么。
霜鹂不得不承认,因为满是空白的一切,她变得有些怯弱。
特别是,在面对,对自己很重要的事物时,偶尔,她总是显得有些犹豫。
她需承认自己抑制不住对殿下的欢喜,但是讨要一个承诺...对她而言,还是太难了。
霜鹂向来不喜欢因为自己的爱|欲为难自己。
或者说,她还是有些害怕。
她吞吐了几声,即使殷予怀的眼神越发温柔,她还是轻声咽下了原本要问出口的话。又是迟疑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没...没什么。”
殷予怀耐心地等待着,待到听见这一句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轻轻地顺着霜鹂的背,轻声哄道:“怎么了,和孤说说,是殷予愉欺负你了吗?”
霜鹂忙摇头,轻声回:“没有,他,他,殷予愉对我很好...”
“很好吗?”殷予怀的手微微凝滞了一瞬,问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