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话都说不齐全:“我、我靠?那是沈时不?”

神经仿佛被轻轻拨动。

叶然眼皮一跳,抬起头,穿过玻璃窗,看见了走廊尽头不紧不慢走来的人影。

正午的阳光最是炙热,斑驳的洒在走廊一侧。

沈时穿着高挑修身的训练服,从光点中走来,肩膀处漆黑的衣料被照的金光流动,他一只手插在口袋,腕骨处还带着纯白护腕。

燥热的风吹过他的脸颊,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黑眸如墨,发如银雪,鼻梁挺拔优越,银灰额发下还束了黑色发带。

那对淡淡低垂着,褶皱很深的眼皮微抬,正正捕捉到叶然震惊的视线,没了昨天的暴躁不耐,恢复正常的沈时越发难以捉摸,不好对付。

老师宣布解散。

叶然幽魂似的出了教室,沈时倚着墙,低头对他说,“去画室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