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书。”严靖沉舔舐青年细嫩的天鹅颈,“你不喜欢我?。”
“我?……”洛锦书哽住,他低头看着冲自?己?撒娇的男人?,冷静地重复严靖沉的话,“我?不喜欢你。”
他此刻的头脑有些混乱。
这一句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讷讷地当复读机,连洛锦书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严靖沉着实被这一句打击到?了。
他垂头丧气地倒在洛锦书的身上,一手钻进洛锦书的衣摆,发?出蛊惑的声音:“那就把我?当工具,好不好?”
男人?的吻落在青年的嘴角。
洛锦书没有再退。
“严靖沉,我?不想把你当工具。”
他想重申自?己?对严靖沉的敬重。
他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可以是互惠互利的合作?伙伴,但唯一做不成的,是夫妻。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严靖沉汹涌的爱意?
洛锦书乏力地抬起手,想去触碰严靖沉纠结的眉头。
可当他看到?男人?那双迷人?的绿色眼眸,看到?那双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洛锦书便不敢再动。
“我?说可以就可以。”严靖沉追逐着洛锦书的唇,两手不安分地躁动着。
“严靖沉。”洛锦书哽咽着出声。
严靖沉却?笑了,笑得放肆不羁:“别同情我?,至少我?得到?了一部分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森*晚*整*理”
“我?想要你。”
空气仿佛窒息。
夜晚的霓虹灯光被窗帘阻隔,满桌的菜色无人?问津,柔软的沙发?上是两道交缠的身影。
洛锦书必须屏住呼吸,才?能?承受严靖沉无穷的侵占。
但若要说这是一种痛苦,洛锦书却?不能?赞同。
他也是喜欢的,喜欢和严靖沉亲近,喜欢被男人?深深爱着的感觉。
他不禁有些鄙夷自?己?。
为?什么可以堂而皇之地接受严靖沉的爱,却?不给他任何回应。
如果他不是洛锦书,如果过去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的事,也许他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和严靖沉在一起。
可他不能?。
洛锦书在浮浮沉沉的海里咬紧下唇。
男人?的头发?都是汗水,扫在洛锦书的下颚,带着洛锦书脸上的汗缓缓淌下。
“别想太多。”
男人?闯进洛锦书的唇齿之间?,哄着他张开嘴:“你只要享受。”
洛锦书垂下眸,张口任由男人?侵蚀着他。
“你也可以享受。”
“我?正在享受。”
他们享受了一整晚,整夜的狂欢,比屋外绽放的烟花还要爆炸。
洛锦书累到?昏昏欲睡,几?乎昏厥中望向?屋内挂着的圆钟。
凌晨六点。
严靖沉还在不知疲倦地奋斗。
洛锦书没有力气阻拦,只要他一动,严靖沉就会乖乖地迎上来,亲吻他,好学地问他哪里做的不好,然后重来一遍。
一遍又一遍。
此时?此刻,洛锦书只能?庆幸他们来的是南岭晚亭,是严靖沉专用的包厢,即便胡闹一整天,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锦书,你爱我?吗?”
浑浑噩噩中,洛锦书听见严靖沉在自?己?耳边说。
他紧紧闭上嘴,甚至还不够,两手摁住了自?己?的嘴唇,又被严靖沉拉下来:“你作?弊。”
“你趁火打劫。”
“呵。”男人?笑着,气息喷洒在洛锦书的颈间?,“我?就是在趁火打劫,我?也只打你的劫。”
洛锦书身体僵硬。
男人?的手在乱动,他以为?严靖沉接下来要做什么,男人?却?松开了手。
“算了。”严靖沉趴在洛锦书的身上,捋过青年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