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家门,只看到了坐在灯光下守着一桌已经冷掉了的菜的兔子。
粉色的毛绒在灯光下变成灰扑扑的颜色,如褪色的玩具一般,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又默不作声地转了回去,端起菜送去厨房加热。
伊涵换下鞋,将钥匙扣在桌子上,“我回来了,今天吃什么?”
“可乐鸡翅。”兔子郁闷地回答,“但是冷掉了。”
他的语气幽幽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味。
他打开燃气灶,将食物倒进去。已经凝固的酱汁散发出鲜甜的味道,深褐色的气泡滚动,像是刚倒进杯中的可乐。
伊涵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手指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衬衫之中。
“生气了?”
“没有。”
单薄的衬衫遮挡不住伤疤的轮廓,她的手指顺着起伏或凹陷的线条游走,肌肉上的青筋绷紧,他强撑住没有发出声音。
“你饿了吗?”
“没……没有。”
伊涵:“哦,忘了你不需要吃饭来着,不过下次可以不用等我。”
她后退了一步。
兔子转过身,“你不喜欢吗?”
他身上还穿着围裙。这是伊涵选的,上面有个可爱的兔头,尽管她已经选择了最大的码子,穿在兔子身上也依旧紧绷,胸肌的轮廓分明,一点也没有遮挡住。
他放下锅铲,反而上前一步,把伊涵圈在料理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