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地用舌尖碾压,迫使她发出破碎的痛呼声。
这是诅咒,阿姐。一定也要让你尝到被摧折心肝的滋味。
他的吻一寸寸往上,睫羽颤抖着,亲吻她的指尖。
古朴的面具贴合着他的轮廓,眼睑附近的金粉仿佛也掉入了他的眼中,一双幽深的眼闪动着盈盈的水光。
血是艳丽的红色,将他没有血色的唇角也染上绮丽的色泽。
他喟叹般用手指蹭着凌迩的面颊,被她打掉后,不在意地笑了笑:“既然回来了,这次就待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哪里都不要去。”他语气轻柔,带着一股执拗的疯狂。
凌迩的长发凌乱,与他的交织在一起,远观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她将手指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安螣随肩膀滑落的发丝掉进了她的手中,丝丝缕缕如蛛网般缠绕。
女人幽深的眼神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纵容地任由他在身上捣乱,哪怕扯痛了她的头发,凌迩也只是发出类似猫叫一样的轻呼。
“我能去哪里?”她抬手将安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