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凌明翰则看着掌心的五钱草,目光深沉。 半晌,他叹气:“她长大了。” 凌迩回来的时候,安螣正趴在坐椅上玩绳子。 红线在中间打了个结,修长白皙的手指翻飞,结出形状不同的绳结。 她伸手,食指勾起斜挑的线,将红线结了过来。 安螣明明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像是故意装作现在才看见她的样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