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白腻的后背上,被含住的耳垂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爬行到腰部。
敏感点被来回叼住吮吸让他浑身一软,几乎要融化成一滩软肉,于余的长腿难耐地摩擦着干草堆,带起一道道蹭出的红痕。
他清晰地闻到男人的汗味和一股马厩里的味道,逃不脱的恐惧让少年不由的颤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是这里的马夫!你敢这么对我,陆相不会放过你的,你快点放开我……”
被喝破了身份让男人不由一顿,吃着雪白耳垂的嘴也停顿了一刻,正当于余天真地认为吓住了这个下人的时候,细软的腰肢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按住,深深地折了下去。
粗粝的毛发蹭上艳红潮湿的女穴,脂红色的肉花还没有动情到完全绽放,一根硬的不似常人的鸡巴就无情地操进了紧窄生嫩的孔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