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的肏干,那根鸡巴甚至直接撞开宫口,险险触及宫腔深处的受精卵,但总是保持着细微的距离,在维持安全的同时刺激着于余达到最大的快乐。

男人侧脸宛如雕塑般英俊,他浓黑眉毛下那双眼睛仔细观察着于余每一丝反应,时刻调整着鸡巴的撞击角度和力道。

身下的于余饱满桃臀被挤压成白腻的一团,颤动的腰肢已经显出孕肚的形状,圆溜溜的像是小盆倒覆在小腹之上,他的腿不太能自如地分开,只能被男人抓着挂在臂弯处轻轻晃动。

周启深一边挺腰撞击,一边示意旁边的肖白之进行动作。

“含一含母亲的奶子,那里现在涨奶涨的他难受。”

肖白之点了点头,对于周启深他还是比较服气的,王虫领主这段时间与母亲的交合本来就是开拓宫口顺便满足他的欲望,只要不是两个人同时插入,一起服侍母亲也是常有的事。

他从于余的身后细心地抱住他,托住后腰后低头,两只手同时抓住娇颤颤的玉乳,嘴巴含住嫩红色的乳尖,用力向里吮吸。

于余嗯嗯啊啊地挺起被拽住的奶尖,两股香甜的奶水喷溅而出,一股射到肖白之的嘴里,被他滑动喉咙,大口吞咽干净。

另一股直接飚射到周启深的俊脸上,雪白的乳液滴答,从深邃的眉窝滑落到高挺的鼻骨,又落到锋利的薄唇上,将冷酷沉默的男人莫名染上了几分色气。

周启深嘴唇微启,将滴落的奶液卷入口中,他复又低下头,含住于余半吐的嫩舌,与少年唇齿勾缠,深深地交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的乳汁,甜的。”

低沉冷淡的嗓音在于余耳畔响起,激的他白嫩的耳朵往后一缩,原本渴求欲望的心里突然带起一丝羞耻。

为什么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这股羞耻又迅速被虫母的高傲转变成被看透掌握的恼羞,于余眯起眼睛,银色眼瞳悄然转换为竖瞳,他的身体悄然绷紧,等待一个反击的时机。

坚硬灼热的鸡巴撞击的越来越快,几乎啪啪啪击打出残影,湿肿的子宫口被开拓的无比顺滑,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一缕晶莹剔透的淫丝,透软的肉环被倒剥出来,水光淋漓地摩擦着。

于余整个人都变得柔软湿润,他的眼神雾蒙蒙地带着露水,子宫深处痒的钻心,只有大鸡巴偶尔蹭进去才能哆嗦着解一解馋。

他鼓起的腰肢越抬越高,雪白的臀肉都在这种凶戾的肏干下颤抖不停,晃出一波波肉浪,挂在男人臂弯的小腿绷的直直的,即将抵达高潮。

少年被干的鬓角濡湿,满面绯红,在又一次彻底干脆的顶撞后,他的下身狂乱地抽搐起来,通红黏腻的子宫痉挛着包裹住粗大的鸡巴,狠命地往宫腔深处拖拽。

周启深腰肌发力,竭力忍住子宫深处那股令人窒息的吸绞力,也忍住想要在宫腔内部射精的冲动,他牢牢坚守那根底线,鸡巴抽动着就要在宫口突突射精。

正在这时,高潮中的于余抬眼看他,银色眼瞳与周启深眼睛相会,虫母那柔媚的精神诱导发动,周启深坚定冷静的意志力登时陷入迷乱。

好想!好想插入母亲的子宫里!那里才是鸡巴应该释放的地方!

一股股白色精液射击中,周启深掐住于余腰肢的大手不自觉用力,挺立的鸡巴噗地一声,悍然破开绞噬的宫口,直直闯入狭小的宫腔内部。

不行!不可以伤害母亲!

王虫领主内心最坚定的信念在严厉地喝止自己,鸡巴的龟头一路横冲直撞,堪堪要撞上刚刚成型的虫卵时,周启深闷哼出声,最强悍的精神力喷涌而出,死死压抑住那股继续向前的冲动。

终于,鸡巴险而又险地停留在受精卵的表面,这也是王虫领主所能做到的最大抗争极限,而虫母命令他释放的本能还在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