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心瘾磨人,兰玉求不来鸦片膏,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脸颊贴着枕头不住磨蹭,渐渐发了冷汗,眼神都发虚。李明安看着兰玉如此,心如刀绞,坐在床边轻轻擦了擦兰玉脸上的汗,兰玉紧紧抓住李明安的手,将脸也挨了过来,蹭着他的手背,手臂,吐息湿热,叫着李明安的名字,“李明安。” 刹那间,李明安都起了一身热汗,兰玉喘息着说,“你说你喜欢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明安说:“别的我都能听你的,这件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