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嗯。”方驰跳下车,跟他换了位置。 孙问渠瘦了,方驰觉得孙问渠这人一瘦就特别明显,这阵儿他估计是累得够呛,还有两个月那套陶就要拿去比赛了,现在正是最紧张最忙的阶段。 “你又瘦了。”方驰把车开到了回市区的路上,看了看他。 “那不挺好的么,”孙问渠打了个呵欠,“省得你成天担心我胖了。” “是不是挺累的啊,你不说就是跟技术员说了怎么弄就行了吗?”方驰问。 “那也得盯着的,怕烧坏了或者烧不出想要的颜色,”孙问渠闭上眼睛,“主要还是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