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只不过肿的程度和表现,和以往都不一样。

那不像是被……出来的样子?,更像是被人用什么莫名的手段欺负过一样。

兰舒眉心狂跳,忍不住掰着腿肉,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

“呜!”

兰舒毫无准备地夹紧右手,一下子?倒在地上,脑海中一半是惊愕,一半是火花炸开的巨大茫然。

他就?那么在水花四溅的瓷砖上躺了?整整三分钟,才咬着牙从地上挣扎着跪坐起来。

腰软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但兰舒还?是硬撑着将后腰靠在地上,而后以极近的距离,对着镜子?竭力分开了?腿。

……

……!?

发情期第二天,那处怎么会……到这种程度!?

兰舒面红耳赤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在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龙乾挨了?那么重的耳光,为?什么还?能低眉顺眼的露出那般乖巧的神色了?。

……那个不知轻重的小混蛋!

兰舒回神之后,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但眼下却没时间给?他继续深究答案了?。

只是一个单纯到极致的检查,发情期过于脆弱的身体便受不住了?。

发现真相的可怜美人来不及细想,便对着镜子?,羞耻至今地探了?下去。

然而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有了?新的主?人,甚至它早已习惯了?新主?人暴虐般的刺激,如此简单的……竟没办法让它得到宣泄。

最终,被逼到绝路上的Omega颤抖着睫毛,大脑一片混乱间,竟轻轻扭头,把?视线放在了?一旁的花洒上。

“……”

兰舒噙着羞耻的眼泪盯了?那个花洒半晌,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上的热意,软着腰身将它取了?下来,然后缓缓地……

“呜……!”

美妙的,香艳的绝美景色在水声弥补的浴室中喷涌而出,便是圣人来了?看?到这一幕,恐怕都要淌出鼻血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兰舒躺在一地的热流中缓缓回神时,看?到花洒正浇在自己不住抽搐的小腹上。

理智随着热潮的褪去而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Omega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颊,半晌忍无可忍地抬起手遮在了?自己脸颊上。

都怪那个小王八蛋……

兰舒躺在那里缓了?良久,才挣扎着起身,狼狈不堪地用水流将地上的痕迹冲刷了?干净。

当他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时,面上除了?些许红痕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龙乾在厨房专心致志道地做饭,端着饭出来时,看?见兰舒刚好从二楼下来。

他见状连忙贴心地贴心拿了?个软垫,放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然而,看?着他如此体贴入微的模样,本就?起了?几分疑心的兰舒,见状心下不由得一跳。

不过兰舒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他只是拉开椅子?坐在了?那处软垫上,一边吃着那碗鲜美可口的海鲜面,一边用余光觑着龙乾。

当他终于把?自己从那股滤镜颇深的愧疚与心疼中抽离之后,总算从龙乾看?似如常的眉眼间品出了?几分紧张与心虚。

兰舒眯了?眯眼,当龙乾看?过来时,他却神色如常地问道:“刚刚太急了?没来得及问,手术成功了?吗?”

龙乾立刻道:“自然成功了?。”

兰舒吃了?口面道:“但我的记忆还?没彻底融合,应该还?在恢复期……你怎么就?把?我从爱琴海带回来了??”

“哥哥的腺体在手术中也被芙薇安碰到了?。”龙乾连忙解释道,“不过没有像我之前一样出现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反倒是发情期提前了?。”

“所以,在爱琴海不方便,我就?把?哥哥带回来了?。”

兰舒闻言了?然,咽下最后一口面后,扭头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