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轻点……”

“别顶!我……不行了,啊!等会儿……胀……”

“弄疼你了?”

“没……你射太多了,肚子里胀的难受。”

铁门没有关紧,暧昧的叫喘和粘腻水声顺着门缝往外流,尽数流入施砚耳中。

他站定在铁门前,睫毛遮盖住眼底浓稠到化不开的阴郁。

“画画。”

他喊他画画。

“等会儿想不想去夜市了?昨天鱿鱼串没摆摊,今天再带你去看看。”

“不想,你弄了我这么久,累。”

“我给你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