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给我发的消息,说近期过得很好,让我别担心,真的吗?”
灯泡亮堂的光映照在施砚侧脸,他浅色瞳孔仿佛变得透明,眼神平淡的像是悉知所有。
陶画忽然生出种错觉,施砚在打视频的那一晚就已经知道宁钊来找他了,只是没说,假装不知道。
放任纵容他和宁钊在一起,所以施砚其实是不在乎,否则为什么不问他。
意识到这一点,陶画负罪感减去不少,他想,或许施砚就有这种癖好,有钱人大多喜欢玩的花,他们的想法向来难以捉摸。
陶画自以为知道了真相,讨好地对施砚扯出一个笑容:“真的。”
宁钊终于反应过来,快速从身侧拽过外套披到陶画赤裸的身上,他警惕地盯着施砚,“你还要看多久?”
施砚的目光落在陶画肩膀上的那只手,反问:“你要在这待多久?”
“明天我会带他搬去新家,不劳你操心,想作客也之后再说,你可以走了。”
宁钊胳膊往里收,他清楚施砚对陶画是什么心思。要不是陶画太大,他真想把陶画藏进枕头底下,一分一毫都不让施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