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散落零星红痕,不多,但颜色够深。

施砚坐在房间的另一头电脑前,正在处理文件,闻声合上电脑,缓步走回床边,等他过来时,陶画已经又闭上眼躺下了。

“第八天,”施砚轻轻捏住他的鼻头,逼迫他从昏昏欲睡中清醒,“待急了,想走?”

“没……别捏我。”

陶画晃晃脑袋甩开施砚,往下蹭了点,枕到施砚腿上,打了个哈欠,懒散地问:“你准备关我多久?”

他被关进这栋海岛小别墅已经八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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