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又适口。徐途早些年是烟酒都来,只如今已经不是早些年了,半夜出来活动,也只是喝些不伤身体的粥。

江尹一不太会细嚼慢咽,几口就将粥喝了大半,他停下来看徐途,“刚刚电话里,你说能帮我从想报复的人身上咬块肉下来。”

“不信?”

按江尹一对徐途了解,徐途说出口的话,他是信的。他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要帮他。

徐途来武汉时,其实也没打算帮过江尹一,他已经不帮人出头好多年了,再加上江尹一是小屈的人,他更没有必要帮对方。只是呢徐途拿起桌边的纸巾擦了擦嘴,他修养很好,一举一动都看的出来,“我在你身边呆了几天,也看出你要对付谁了这群人家世摆在这里,你能力足够,但底蕴太浅,报复到最后也是不痛不痒。”擦完嘴角的纸巾,被叠放在了桌子上。

江尹一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你凭什么帮我?”

“想帮就帮了。”徐途没说的是,是因为调查了江尹一,不想江尹一为这件事在武汉留的太久他才决定出手的。是出于加深的喜欢,还是出于对得知他身世和遭遇的爱怜,他也分不清。本来他对江尹一的感情是不复杂的。江尹一之前对于他,是一具年轻的,对他有诱惑力的身体,一个有趣的,他想试试掌控的灵魂。

但现在好像变复杂了,复杂的他自己都有点失去判断了。

江尹一垂眸想了一会,问,“有附加条件吗?”徐途帮他,对他有利无害,但如果要他拿自己做交易,他宁肯跟傅乘光他们慢慢的磨。

徐途从座位上起身,向江尹一的脸伸出手。

江尹一看了看他的手,却没有躲,直到徐途的手贴上他的脸颊。

“我帮你的这段时间,跟我呆在一块。你知道我对你有兴趣。”因为有了江尹一需要的东西,也对江尹一的底线有所了解,徐途才这么大胆的拿拇指摩挲起他的脸来。

被徐途抚摸着脸的江尹一,像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徐途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东西,露出几分了然笑的同时,闭了下眼睛,“你要是对我太有兴趣,帮我报复完,我们可以睡一晚。”

徐途被江尹一轻佻的言语撩拨了一下,哪怕他知道对方口中的睡一晚,绝对是不含做爱在内,他也仍十分心动。

“好。到时候我们睡一晚。”

三代为门,五代为阀,徐途能在少年时跟小屈混在一块儿,如今还能同席而坐,就已经证明徐家除了富之外,肯定还沾个‘贵’字也确实是‘贵’。真论起家世来,武汉顶圈的这几个真还比不上他。加上徐途除了家世之外,还很有手腕,真要搞起人来,就绝不会是什么小打小闹。

江尹一经营了这么久的人脉,用起来也只是伤了他们几家的皮毛,徐途刚一出手,童家拿拍卖会洗钱的事就上了新闻。

洗钱这事江尹一也知道,但他碰不了这个事,他找的人脉不会让他碰牵涉太广了。就像吴部长动傅乘光,也要等其他人把自己摘出去再动。徐途的人脉明显更硬,硬生生把这件事捅上了新闻。本来只是因为江尹一捉拿的违规停业整顿一段时间的拍卖场,直接被派调查组查了。本来就不清白,一查事只会更多,哪怕童家在武汉扎的根深,为了应对民众审视的目光,也为了自己以后的发展,在两天发酵的事态里,也不得不问题推诿给早就安排好的人,无限期关

停拍卖场自查自纠。

LLhLL江尹一之前做的,跟他这一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