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尹一突然身体一斜,右腿借着站立的左腿和撑地的手掌,几近180度的从下方携着破空声扫来,不得已松开手的屈续胤,险之又险的被江尹一的鞭腿扫过额头。如此惊险,屈续胤张唇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只能胜在出其不意的江尹一,收腿后不等站稳就再度蹂身上前,踩着屈续胤的小腿,整个人如登梯一般跃起,刚刚贴着屈续胤额头擦过的鞭腿,这一次冲他颈部而去。
站在原地张着唇的屈续胤,脸上分明是笑的表情,面对江尹一这一记势如破竹的鞭腿,他歪了下颈,用左臂的肩胛硬挨一记,右臂同时往上,屈肘勾住江尹一下落的腿,因为挨了这一下,让他整条手臂瞬间麻了,但勾住江尹一腿的手,却一拉一掣,江尹一失去重心,整个人倒在了铺地的地毯上。
站立的屈续胤手还抓着他的脚踝,松松的抓着,仰面摔倒在地上的江尹一,用另一条腿蹬他,屈续胤跟逗他玩似的,将手中他的脚踝推高,同时拉着他往自己这来了一点,因为这一下拉扯,江尹一腿蹬了个空,整个人瘫了回去,双手也下意识的揪抓住了地毯。
屈续胤拉着他的脚踝上下晃了两下,倒在地上的江尹一知道自己输了,也不再挣扎,就这么胸膛起伏的看着他。
他真是屈续胤这辈子最难猎的猎物,身上的痛感都如此告诉他。可容易的,唾手可得的,对一切的阈值都拉到最高的屈续胤来说都太乏味了。最难猎的他最对味。
看出江尹一不再挣扎是认输的意思,屈续胤松开他的腿,整个人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被他这样情欲沸腾的眼注视着,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样的江尹一眉心蹙了一下,又很快展开,他真像猎物那样,慢慢把手举到脸侧,以求抓住他的猎人不要将他扒皮拆骨
"能温柔点吗?”
屈续胤蹲了下来,心甘情愿俯首下来吻江尹一,只这一回再没有慢条斯理的引诱和温柔,反而张开嘴,急躁的从江尹一的上唇吞到下唇,末了,他喘着气开口,"现在我做不了承诺,我特别兴奋,特别。"他边说边举起手,按住江尹一举起到脸侧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插进江尹一的指隙,紧紧扣按着,"可能会让你有点痛。"
"那你有点厉害,不痛吗?"江尹一看着他刚刚被自己踢中,现在才慢慢恢复知觉能动的左手。
"痛,我已经很少有能感觉到这么痛的机会了,就像你给我的感受一样。"屈续胤语气比平常更觉温柔甚至有几分像情人耳语,"把裤子脱了,是我动手的话,可能会用撕的。"
江尹一挣了下被他压着的手,没挣动,明白他意思的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伸下去拉下裤子的拉链。
和他抵额的屈续胤在他脸上吻了一记,"如果你一直看着我的话,会好一点。”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32】
卧在糖玉底座上的白玉,栩栩雕成了两头相搏的白熊,其中一头体型骠勇,张口咬住另一头的前爪,在它爪底的下方,皑皑玉色上有抹翠青,被匠人巧妙的雕成了一尾鱼。
这么一尊价值不菲,野心勃勃的‘鱼与熊掌兼得’的玉雕,就这么毫无围挡的摆在海贝石台上。
高嘉宇站在玉雕前,下垂的眼睫下目光沉沉。
和外面的富丽堂皇相比,这个房间里的种种都只能用贵不可言来形容。富称奢靡,富到极致才为贵,能带他们来这里,那个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高嘉宇回了下头,看着那扇一个小时前紧闭后就再没有打开过的紫铜门,那个人认识哥毋庸置疑,不然哥不会跟他来这里,但是那个人想从哥身上赢的,只是那两枚筹码吗?
……
由镜面嵌成的拼花吊顶,一闪而过两道人影。
被从贵宾厅的中厅挟进来的江尹一,因为被拉开拉链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裤子限制了步履,一路走的踉踉跄跄。等他被推按进浴缸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