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一双碧玉眼眸望着盘腿坐在自己面前大口喝酒的薛蒙。

酒过三旬,梅含雪笑着问:“嗳,子明,你不惊讶?”

“惊讶什么?”

“我们有两个人。”

薛蒙:“……哦。”

梅含雪摇了摇头:“我倒忘了你酒量极差,醉了之后,脑袋大约与常人也不同,没什么惊讶不惊讶的。”

薛蒙:“哼。”

“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察,那天在死生之巅,替你挡剑的就是我大哥。”

“想不起来了。”

梅含雪道:“你见过他的武器,朔风。一把银玄铁铸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