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炎夏,他穿着极昂贵的轻烟缎所制成的中衣,最是轻薄透气,但也薄透的令夏竹悦不敢直视。 她只得微微侧首,不去看那些她从未见过的景致。 依次解完系带,她摸索着卸了他的腰封,接着替他褪去外袍。 因着不敢看,摸索的时候不免偶有触碰到他,她心底暗暗惊异,原来男子的身体,并不似女子那般柔软。 胡思乱想间,已然褪下了他的外袍。 她将外袍搭在架上,回转身来却见魏峙已然靠坐在椅上,双腿交叠,摩挲盘转着指间的扳指,正淡淡地望着她。 她心下一惊,旁的心思都消失殆尽,她知道,引贵人来更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