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 / 3)

移从其着装到地面,到那锦盒。只怨这时古羲不在,否则他定能瞧出这是什么年代的衣装,锦盒又是什么材质,甚至有更深的见地。

蓦的目光一顿,落在了灰袍人的身上,就在他的腰间好似挂了一块牌子,虽然没有用翠绿来勾勒,但看其形状极像是之前悬挂在灯盏之间的那块。那依此看来,玉牌不但是真有其物,而且还就是这洞主人的随身之物。

应当不是有意而为,古人皆有腰饰之类的东西,以他借由此玉牌来达到奇货可居目的来看,应该他也深知这玉牌的价值。之前他曾提到一句必须齐集三玉方能见王印,这玉牌是三玉中之一吗?如果是,那另外两样呢?

手下意识地就去摸颈间的玉哨子,脑中也想及岑玺手腕上用红线穿的玉钥匙,没法看到玉牌的实物也不能来作比较,不知是否真的质地是一样的。

转念一想又觉就算是也不能肯定洞主人说的三玉是否这三样,而那王印又指的是什么?

心中盘绕这些细思难解,目光却游离在画上。突然间我所有的思维都顿住,视线也定住,灼灼瞪着那灰袍人身后的青铜门。

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庄主,都被一个大环境概念给左右了,以为画上显示青铜门内的场景就是为了表述这桩事是在此处发生的,殊不知青铜门本身才是画的重点。

而在之前我阴差阳错地依靠眼力与幻觉的结合,将门外的阵法看出并由古羲破解,只当就到此为止。我们在青铜门被推开后,所有的注意力也都被那光如明镜的石壁以及顶上的宫灯,还有突然而飘扬出来的洞主存留的语声给吸引,根本就没有回眼去看一下青铜门的背后,哪怕我还曾经一度爬上过门去。

原来,在青铜门的背后与门前一样,刻满了纹路。

而这些纹路......我闭了下眼,再次睁开时就将目力看进了纹路间,同样的那些线条开始从平面上跳跃出来,在空间里开始排布成列,当它越排越成型时我也越加惊异,甚至心跳逐渐加速,到最后我整个人都僵硬地背靠在石壁上。

似觉有人在推我,恍然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英俊的脸,惊喜出声:“古羲!”可当我定睛细看时,那张英俊的脸在逐层剥落,露出真正的面目是苍老而颓废的脸,原来是庄主。

这时他正吃惊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抬手抹额头,发现全都是汗,可以说这时我是汗流浃背。庄主问:“小姑娘,你刚才怎么了?”

我疑惑地看过去,听到他说:“你明明低着头在看羊皮卷的,突然间就把它给丢在了地上,然后手舞足蹈地不知在干嘛。我唤了你好几声,也没见你正常回来。”

微赧,这是我在入神后常有的状况,古羲就见过好几次了。被眼前的老人看到了,估计还以为突发病了呢。

我别扭地转移话题:“没事,羊皮卷呢?再给我看看。”

庄主有些迟疑地问我:“真的没事吗?”他的掌却揣在衣兜前面,看这神情是怕我再“发疯”而毁坏他的羊皮卷画。歉意地再开口:“我没事了,刚才是想起一个事走神了,你再给我看一下画,没准能够找到出路出去。”

庄主一听立即把羊皮画卷又拿了出来,急切地问:“真的能找到回去的路?”

我微蹙了下眉,勉强点头。不想再与他在出和回这问题上纠结,取过羊皮画再仔细看那青铜门,这次我的思路比刚才更清晰,也能掌控住情绪。等脑中都过滤一遍后收起羊皮卷,本想还给他但想了想问:“你和我一起走,能暂时让我拿着它吗?因为有时会需要比对路线。”

庄主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你能看懂就你拿着,我看了三十年都没看出究竟来。”

其实我心中还是没有底,即使看到了那个空间回路图。

没错,这扇青铜门的背面纹路是这六十四洞的回路图!如果在最初我肯定还看不出来,但在一人独自走了近两小时又转换过很多次不同裂层空间后,有些痕迹就浮出了水面,比如每次出现裂层时的角度。门上纹路没有标其洞穴,但将裂层界面的斜线与直线分标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