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算有触及棺木,在当时也并无任何异样,都是到了夜里才突然死亡。更何况后来的其余人都没有碰过棺木,也都一一死去了,这又如何解释?”
岑玺提出个人见解:“难道是那青龑毒被雨淋过给冲淡了?”
却见古羲摇头,“青龑可保棺木万年不腐,自然其毒性不可能会变弱。原因还是在于设谜局的本人,你们有想过他的初衷是什么吗?”
一句话问得全场都静默了,包括我都开始深思起来。刚才听过祝可的陈述,觉得很是同情,墨族人不过是想破先祖遗训,却付出的是即将灭族的代价。那千百年前设下此悬棺屏障的人,当真是齐心可诛。
可假如这个设局者就是农庄后山的洞主人呢?回念而思,虽然我们在那洞内九死一生,险些将命送在了那里,但也都是我们被迫不得不闯那阵法所致。并且最后启动自毁装置的人还是庄主,这才导致我与古羲差一点死在里面。
而且他在洞内留声又留画的,似有意在给后人提示,等等,提示?
我蓦然而惊,瞪大了眼再去看那崖壁,脑中影像快速闪动,从细微到宏观到正面山崖,手不自禁地抓捕那些点。影像闪动越快,我的手也越快,周遭的所有人都摒弃在神智之外,直到脑中崩停的一秒,我的手也高扬按在某个点上。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12.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