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前有下意识地回看,岑玺就在离我四五米之下,她虽看起来温婉但在经历这些事时却毫不娇柔,反倒是小悠总显得柔柔弱弱的很胆小。
目光扫过底下,落至某处心中微漾划过,刚才我正是看到妇人翻起疑为“阿和”尸体时,发现那具尸体根本不是阿和,才心中警戒去高喊了提醒古羲。刚才被古羲突然的变化给转移了心思,竟忘了这茬,此时再想起已经来不及再去知会还在下方的古羲了。心头惊疑不定,谢泽与阿和一起钻进了这洞穴,后来梅九姑背着梅姑也进去了,可从始至终就这四个人,如何来第五具尸体被从上面丢掷下来冒充阿和?
脑中转念过这些时再去看那具尸体,顿生诡异之感,然而就在我拉回视线要爬上洞口时,突的眼前闪过一幅场景,让我后脊发凉。眼睛眨过,那景象就消失了。
等我攀爬进洞时,已然等在那的秦舟目光扫过我脸后就笑问:“你这脸色是怎么了?不至于猴子还恐高吧。”我没心情与他开玩笑,因为脑中还在浮沉着刚才的影像,居然刚才我看到底下那许多墨族人都躺在了地上,生命气息全无!
这难道是在预示着我们用青苔来解青龑毒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当夜深之后,这里的人都将会一一死去吗?我从没有过预知的先例,即使曾有梦境示警,但都与刚才不同。
应该是眼花产生的幻觉吧。我如是安慰着自己,但总是心有不安。
在岑玺几人相继上来后秦舟就提议往洞内走了,因为洞口聚集了太多人后面再上来就进不来了。在入洞之前,秦舟打起了手电筒照明,不用说越往深处会越暗。他的尖刀始终都握在右手,并且处于全神戒备中,因为没有忘记阴险的谢泽和已经变成蛊人的梅九姑母女都还在洞内,他们很可能会伺机在暗处,随时给以致命一击。
老实说,我现今对这类洞穴已经产生后怕了,尤其是在得知还是千年前同一个人设的局时,心中难免会想这不会又是一个迷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