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暗中布局了,那除了对何知许监控外应该对我也亦然。 但他却道:“你不用盯。”在我微蹙起眉的一秒,他又道:“因为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到。”这次我沉默了下来,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话了,在一次次的幻洞中迷失,最终都被他找到了,他那时就说能感应到我的气息。 有时候就算我不想承认也没有用,与他的联系早已深入骨髓,割都割不断。 只是很不公平,三年里他可以无时无刻感应我的存在,只要他想就能立即找到我,可我却就像无头的苍蝇,哪怕寻遍每一个地方也找不到他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