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情形有些让我摸不着北,以刚刚何叔电话里的焦急状以及以往他对老妈的细心照顾来看,应当不至于在这时对老妈不闻不问。
拉了张小板凳坐在老妈跟前,轻声而询:“怎么了?”
没料老妈低垂着眸没作声,何叔却先开口了:“愿愿,你妈刚和我说......要散。”我心头一惊,同时留意到老妈的眼皮跳了一跳,顿了两秒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片沉默。
何叔在旁叹气:“我也这么问了,可你妈就是不说。”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何叔你先吃饭,我看老妈不是很舒服,扶她回房里躺躺。”
何叔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这样说是想单独和老妈说话,他起了身丢下一句:“我去外面买包烟。”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内安静了下来,我认真地看着老妈,心底某处在渐渐钝痛。
母女之间有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可都说母女连心,在进门的一霎我就看出老妈平静的表面下藏着哀戚。这时,她缓缓抬起了头,那双眼悲凉的让我都不太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