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起了个包,怕他一个没忍住乖张的脾气,就要挥起椅子向那边两人砸去。 他的目光随而落在我的手上,垂了的长睫轻扇了下,再抬起时变回无绪。 我暗松了口气,总算这次他克制了脾气。 “先说说谢到源这事吧。”古羲开口下令。 谢父畏惧地看了这边一眼,吱吱唔唔地要求:“能不能先让我给老父止血?” “止血?刃口入皮一分两毫,刚好割破颈动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会血流不止。你慢慢说就是了,流着流着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