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在我眼里就是仇敌,我没咬死他算我仁慈,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不可能在我的族群里活到现在。

温时见这家伙还在反抗,索性一嘴咬住阿普的脖子。

阿普感觉也不是很疼,这种细微的疼不但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激起了他内心的一种爽快感。

他把脖子伸直给温时咬,同时对温时的行为有了一种不可控的回应。

自从春天过了以后,阿普就没有那种想法了,可是自从温时回来后,他已经对第二次对温时的行为有感觉了。

他知道这很奇怪,可是控制不止自己。

他趴在那里,将自己的窘迫掩藏起来。

而温时还在细微地撕咬他的脖颈,咬了会儿,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又给阿普舔舐,顺毛。

阿普出了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