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男的,如果眼神就是子弹那男的早已经被他射得千疮百孔。 他很想去问一句,这男的是谁? 但连衡还是在快失去理智前,想到了裴漾躺在地上的那一幕他拼命压制、压制到好不容易养好的嗓子,再次复发,立时失去了声音。 连衡突然想到了爷爷,爷爷一生只爱了奶奶这一位女人,爱了她一辈子,等了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