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笨又好骗。好过几年,就死心塌地?地?等着我,现?在连个仪式都?没有,被我哄着签个婚前协议就心满意足了,说你什么好。”
“我早就说过,我只要你活着就够了,没那么贪心。”
沈淮序又叹了口气,他举起手,张开五指,看着阳光下崎岖的指节,无奈道:“我倒是希望你贪心一点。”
“好啊,”乔澜把他推到屋檐下,把新买的白?兰和放有欢喜戒指的花瓶一齐拿到他手边,“那你把我新买的戒指还我,就当跟我求婚了。”
他说完,沈淮序竟然真?的开始掏兜,摸了半晌,就在乔澜以为戒指盒卡住的时候,他忽然把手握成拳递到乔澜眼前:“我真?的有一个戒指。”
“我还不知道你,”乔澜笑着来?掰他的手,“是以前那个老戒指吧?”
沈淮序笑起来?:“骗不过你。”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白?兰幼苗从小花盆中清理出来?,换到另一个又大又漂亮的瓷盆里。在填土之前,乔澜拿过欢喜住了几个月的小花碗,轻轻把她拿了出来?,上面掉了的钻石坑里沾满泥头,被乔澜吹开,原本发亮的金戒指在长时间封尘下变得有些暗沉。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乔澜把欢喜放到白?兰根下,轻声说:“继续睡吧,宝贝。”
沈淮序把属于他的那枚戒指放到欢喜身侧,沾了他味道的戒指滚了几下,在松软的泥土上留下清浅的痕迹,最?终定格在欢喜身旁,“叮”的一声,两枚戒指相撞在一起,又交叠着睡下了。
乔澜抹了把眼睛,感觉自?己脊背搭上来?一只手,手心的温度顺着衣物辐射在他皮肤上,沈淮序说:“因为你爱她,并且会一直爱下去,所以她已经?过了很好的一生。”
“我知道,”乔澜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我没哭,只是鼻子有点酸。”
沈淮序没拆穿他,只是伸手用手腕擦了一下他眼角的水汽:“嗯。”
“哎,我应该对她再好一点的。”
沈淮序还是点头,一边往花盆里填土:“就差给?她摘天上的星星了。”
“不是啊,其?实?小狗就是开心快乐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学什么坐下、握手、拜拜,而?且我还打过她……”
“嗯嗯,她在床上尿尿你不打等着她再舔完。”
“沈淮序!”
乔澜刚停下手里的动?作,瞪着眼想骂他,手机忽然在口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
沈淮序讨饶地?举起手,看见屏幕上闪烁着江岸的号码,乔澜忿忿地?接起来?:“讲。”
“谁又惹你了?”电话那头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江岸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李满判了,三年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