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赵阿福,本来年岁就浅,又正赶上春心萌动的年纪,赵阿福三言两语地哄骗了她几句就丢了魂魄,回去就开始茶饭不思起来。
赵阿福可要比赵岁岁他爹聪明上不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利用容貌优势给自己讨得好处,他向来是看不上村子里的那些姑娘哥儿的,觉得他们粗鄙蛮横不讲道理,当时他并不清楚周晓蝶的奴籍身份,只知道这姑娘对着他们平时高攀不起的管事叫爹再一问人家是县城里的,心思当即就转了起来。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听说那段时间小叔连家里的人地里的活全部都抛到脑后了,不管不顾地偷了家里新粮的银子跑到县城里面去找小婶,据说后面又闹了些事情,反正最后是将小婶给娶回来了。”
具体的细节赵岁岁也不太清楚,毕竟这是长辈的私事,且这些事还发生在县城里面,离杨东村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呢。
说话间的功夫,桐哥儿的小泥炉子也捏出了个大致模样,做模具的碗刚好是赵岁岁刚刚脱下的那个,赵岁岁转头瞧了一眼,发现他的泥巴裹的并不均匀,于是凑到了桐哥儿的身边帮他一起摆弄起来。
戚长夜没再给弓箭上弦,而是摩挲着手里的木弓仔细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