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去年第二胎的时候,一百个小心加小心,还是没能防住,送去医院的时候人都快不行了。

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医生说,以后再想生育的机会渺茫。

听完整件事的姜娇娇,沉默不语。

不知道怎么说,她个人感觉,谢小丽给她的印象,不像是能干出第三者插足,且气死原配这种事的人。

而且,如果她真是这样有心机的人,会被张家人欺负成这样?

在整件事里,男人又美美隐身了,错的全是女人。

说着话,两人已经从办公楼走出来,到了岔路口,周芬芳招呼一声,往外走去。

他们家现在住的是他爱人单位分的房子,距离卫生部还要走一段。

姜娇娇挥挥手,往宿舍这边走。

说到底,谢小丽跟她也没什么关系,这些事听罢,到她嘴里不会再往外传。

日子怎么过是人家的事。

当然,此时的姜娇娇肯定也是没有想过,以后跟谢小丽还是有点缘分的。

回到宿舍,姜娇娇把东西放好,晚上准备简单煮个鸡蛋面吃,屋里有煤炉。

有时候烧点热水,做点简单的饭都很方便。

次日。

早晨起床,姜娇娇就拎着包骑上自行车往客车站去,把自行车放在专门托管的地方,再搭客车往火车站去。

十点过几分,晃晃悠悠到了火车站。

姜娇娇从客车上下来,心里感慨,难怪有句话叫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这要是多来几个,在路上都累死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顺利取到票,霍淮州这个男人,姜娇娇是越相处越满意,给她订的竟然是软卧票。

一路上少遭多少罪。

头天的上午十一点出发,到第三天的早上五点多到。

临下车前,姜娇娇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喝了点热水清醒清醒,静静等着到站声提醒。

鸣笛声响起,沪市到了。

火车还没停稳,姜娇娇的视线透过车窗,已经看到站在昏黄路灯下高大的男人。

他比上次见面,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娇娇,行李给我。”

刚从火车上下来,姜娇娇手里的挎包就被人从旁边接了过去。

她抬头,撞进男人深情的眼眸里。

大概这就是异地恋的通病,还没见面前在手机上说我要亲死你,见了面,反而手脚都放不开。

姜娇娇就觉得冷不丁见到霍淮州,还有点不自在。

她没说话。

霍淮州轻笑一声,抬手拢了一下她的围巾,“走吧,我们先出去再说,冷不冷?”

十一二月的天气,清晨吹过来的风带着寒意。

姜娇娇摇头,“不冷,走吧!”

两人肩并肩往外走,霍淮州道,“咱们先去招待所,你休息会儿,中午带你去大饭店吃饭。”

“嗯。”

“下午再去外滩逛逛,好不好?”

“好。”

从火车站出来,路边停着一辆军绿色吉普车,但挂的不是军用车牌。

霍淮州拉开车门,解释道,“我跟人借的车,这几天带你出去玩方便点,快上车。”

姜娇娇本来准备上后座的,被拎到了副驾驶。

路上基本也都是霍淮州在说话。

招待所并不算远,开车二十多分钟,霍淮州已经在这里办好手续,开了两间房。

门对门,都有独立卫生间。

条件跟现代的大床房差不多,是小县城远远比不上的。

一进门。

姜娇娇就感觉自己瞬间腾空了,她被霍淮州抱着抵在门上,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侵略性。

说出的话却委屈巴巴,“娇娇,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姜娇娇脸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