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根本看不见伤,只有深入骨髓才能探查到他曾经伤得多重。
秘境中,死水下,应去劫和她并肩而战,不逊十二垣修士半分……而这些离凡间一别只不过七年。
这七年里他吃了什么苦,才有了这一身旧伤,才有了如今连她都琢磨不透的能力。
腕上的红镯里太阴香幽幽,贺卿生的指尖贴近,能清晰感受到他眉骨间的起伏。
“血肉、脊骨。”贺卿生喃喃,愤愤捏了捏应去劫的脸,“还你不允许,我还不愿意呢。”
“赶紧醒了给我个解释。”
小地方的法器兜售的法器灵力不多,不一会便暗了下来,彻底失去了功效。
而在应去劫这一身伤里,贺卿生能修补的只占七成,剩下的三分她亦束手无策。
没了其他伤口混淆视线,贺卿生在他脊骨处发现了一条墨线,那墨线邪性,或许正是应去劫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
灵力不足,剥离不了墨线。
煞气却忽然跃跃欲试,贺卿生难得犹疑起来。
蜡烛发出噼啪一声轻响,炸醒了游离的贺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