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呼吸全乱了。
“你……”陈涧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手指顺着他脖子到胸口,一直划到小腹,也没想好要说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血突然都涌到了脑袋上,或者就是因为光线不够,他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带着跟心脏跳动一样的节奏。
“嗯,”单羽伏下来,鼻尖蹭过他耳尖,声音里带着暖意,“我。”
这个吻很认真,也很仔细,像是一场新探险的序幕,小心地探索,在呼吸和心跳间,在肌肤的摩擦间。
只感觉人陷在几乎要窒息的兴奋里,分不清是什么贴近,是什么触碰,呼吸里混杂着有些失控的低语,声音跟身体一样交错,听不清,从神经上踮脚轻轻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