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八成的把握,弗雷恩根本不是后悔“当时没告诉雄主”。
而是后悔没藏好伤口,让雄主发现了。
再看面前军雌规规矩矩跪着,低着脑袋,一副等他处置的模样,游遥心里就涌上一阵无奈。
他隐约明白,弗雷恩是怎么想的上将牢记他说过的话,军雌的判断方式没有含混的界限,所以他把他的“喜欢”与“不喜欢”划成一条泾渭分明的直线。
只要他稍有犹豫,甚至没有多抗拒,就会被弗雷恩直接划在“不可执行”的禁令里,不越雷池一步。
大概面前的军雌长久秉持这样的准则,宁愿自己忍受情欲的煎熬与伤口的疼痛,也不愿意他的雄主受半点委屈。
游遥几乎能肯定,哪怕这次被发现了,如果自己不惩罚和追究,在某方面异常固执的上将下次绝对还敢。
游遥的眸色沉了沉。
虽然直接向弗雷恩下达明确的命令,上将一定会乖乖遵守、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但生硬的指令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更想让上将真正明白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