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闲的语气难免有些急：“哪里难受，告诉哥哥。”

沈斯闲的关切询问，让沈霜见哑口无言，他甚至不敢直视沈斯闲的眼睛，只低低垂着浓长的睫毛，声音弱弱。

“不…难受。”

沈霜见悄悄收回小腿，彻底将脚缩到了谢惊回碰不到的地方。

他攥着沈斯闲的袖口，躲闪的将自己的脸从对方手里救出来。“哥哥，别问了……”

虽然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可沈斯闲却就是敏锐的感觉这事和谢惊回脱不了干系。

他皱着眉瞥了一眼对面同样关切，却总显得假惺惺的谢惊回，末了，厌恶的移开了眼。

“那好吧。”